有个慈祥的老人，辛辛苦苦把四个儿子拉扯大，又把所有财产分成四份，分给了儿子们。儿子们娶了媳妇后陆续搬出去另立门户，丢下老人一个人孤零零的。
起先，四个儿子还每天给老人送饭送菜，后来渐渐地就顾不上老人了，老人家的衣食时有时无。又过了一段日子，干脆就没有人管他了。
一天，同村的一个年轻人来探望老人，听了老人的遭遇后很是同情，就出主意说：“老伯，您不用忧愁，我有办法能帮您。您去准备一个瓷罐，里面装满大小便，把口封好，然后把它埋在墙角下。瓷罐埋好后，您逢人便说，您有一罐黄金埋在地下，准备将来留给最孝顺的儿子。您儿子知道后，一定会争着给您送饭的。”
于是，老人家照着年轻人教的方法去做。过了两天，老人有黄金的消息传到了儿子们耳朵里，他们果然争先恐后地送衣服、送饭菜，老人家又过上了快活的日子。
过了几年，老人去世了。因为他没有指明谁能得到黄金，四兄弟决定平分，请来族长做裁决。那族长是个贪心的家伙，也想捞一份。于是他去做了一顶奇怪的帽子，形状像个大碗，碗脚扣在头上，碗口向着蓝天。
分黄金的时刻终于到来了，房子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人。族长把瓷罐挖出来，对四兄弟说：“我坐在中间，你们四个人分东、南、西、北，站在我的身边，一起托住瓷罐往我头上倒。黄金掉到哪个方向就归哪个人所有，掉进我帽子里的就算是付给我的酬金，听明白了吗？”
“听明白了。”四兄弟答应着，分别在族长四边站好。一切准备就绪，族长大叫一声：“开始！”四兄弟一起把罐盖打开，往族长头上一倒，只听得“哗啦”一声，满罐的粪便洒了出来，淋了族长满头，喷了四兄弟满脸。那些看热闹的人先是大吃一惊，接着哈哈大笑起来。
族长和四兄弟浑身沾满粪便，赶快跑到河边去洗。可是那些臭玩意儿给封存了好几年，任他们怎么洗，也没法把那臭味洗掉。他们只好就这样带着一身臭气回家了。